带着郁子尧上楼的时候,男孩一直垂着头保持沉默,祁濯靠着电梯后面站着,盯了会郁子尧脑袋后面的发旋,头发未经打理有点蓬乱,发质偏软,这么看着更像是某种小动物了。
他伸手揉了一把:“行了,别想这个事儿了,今天晚上先好好睡觉,明天等监控出来再说。”
郁子尧没应他的话。
祁濯权当是他还没从情绪里恢复过来,正想着回家怎么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却没想着,两个人刚进家门,鞋子和衣服都没换,郁子尧就忽然大力将他按在了背后的门上。
祁濯根本没反应过来,后背直接撞在门上,闷哼一声刚要问问这个小兔崽子到底哪根筋又抽了,就被郁子尧亲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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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仿佛是顺利成章,祁濯在这种事情上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真到做的时候反而温柔体贴将他照顾了个齐全。不过,即便是这样,郁子尧仍旧疼得一直在哭,上气不接下气,连什么时候手脚被松开了都不知道,他就记得自己一直抱着祁濯不撒手,手指尖在他后背上挠出一道又一道的印子。
两个人同时结束的时候,郁子尧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好像听见祁濯说了一句:“顾念你第一次,饶你一回。”声音里面还带着没满足似的抱怨。
郁子尧累得话也不想说,瘫在床上睡昏了过去。
祁濯说得对,他今晚应该睡个好觉,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实际上也没有精力思考这些,就连做梦的时候也全都是祁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上却没有昨晚那种剧烈的疼痛,郁子尧在床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只是觉得大腿根部和屁股有些不适,手腕和脚腕上的勒痕也不是特别明显,估计有个半天一天就能下去。
上午十点,祁濯难得还在家里。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男人端着早餐,放在床头,“昨天你后半截晕过去了,我给你清理过一遍。”他说这些仿佛是在谈论天气,郁子尧却听得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
“哪里都不舒服。”他嘟囔了一句,将盛着白粥的碗端起来,大口大口往最里面扒拉着稀粥。
“这两天别吃辛辣,不然你还得疼。”祁濯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暗示意味十足。
郁子尧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你能不能不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