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醉成这样还能硬得起来?夏璟扭头往下一瞥,好家伙,裤子已经半开,漂亮的腹肌覆着薄汗,两条人鱼线没入丛林,尽头蛰伏的大家伙尺寸可观。
亏得对方神志不清,力气虽大,但虚有其表,攻势毫无技巧,夏璟处理起来绰绰有余。他肘子往后一顶,撑墙借力转身,得了空隙,抬腿猛踹出去。
那人实打实挨下这脚,跌跌撞撞退开稍许,一张酒气上头的脸不怒反笑。
神经病。
夏璟不想过多纠缠,见好就收,恢复自由就往外走。谁知那人反应极快,看他要跑,方才那股迷糊劲登时没了踪影,三步并作两步,欺身而上,压实了门板,把他堵在出口。
夏璟叹了口气,没意思,他约了人,况且他是Top,没兴趣给人捅菊花。
可和一个醉鬼毫无道理可讲,更可况这王八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拿他泄欲。
瞅着这张脸,剑眉星目,万分英俊,这身材,宽肩窄腰,雄劲有力,横竖都是极品,何苦与他纠缠不休。别说遍地飘零,就算一打一站在这里,这人也该是傲视群雄的那个。
就这么多看了几眼,竟从眉眼间看出几分熟悉。
待那人探出舌尖,色情地添了下牙齿,顺势要向他索吻时,那股熟悉感突然与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合。
这人他真的认识。
没记错的话,叫傅砚。
要说起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一段孽缘。
初次见面,都还是毛没长齐的初中生。傅砚大夏璟一届,夏璟读书早,但中间休学过一年,算下来两人依然差一岁。
傅砚从外市转来,一进学校就是个小霸王,到处惹是生非,偏偏成绩优异,稳坐全年级第一,叫老师又爱又恨。这样的学生,配上一张好看的脸,总能轻易博得长辈私心,调皮捣蛋都能说成活泼机灵。
夏璟长得也不赖,奈何当年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在老师眼中的地位,自然比不上能代表学校出去参加竞赛的傅砚。
因而他与傅砚的数次交锋,总是落得下风。
即便如此,少年人仍高傲得很,丝毫不见惧色。于是谁也不服谁,互相看对方不爽,梁子就这么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