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声,长剑刺向她的腰她的人向相反的方向一扭。
在动中做出了常人不可思议的诡异扭动,人也向地面上跌去,就像一条要被一脚踩扁碾碎的虫就在要落地的时候,她的手一抓再次一个翻身人倒在了地上仰面,一脚踢向左膀右臂的小腿
噗的一声,左膀右臂没有被她踢到,轻轻的一退避开,顺势身形向下一俯,同时手中的长剑向下刺穿了薛青的小腿但血却从他的口鼻中涌出来,他低下头,看着一根铁条刺穿自己的咽喉上铁条在那个仰面躺到的小姑娘手中握着噗嗤一声小姑娘收回手铁条拔出他知道他的脖子里有一个洞,体内凝聚奔腾的真气内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鲜血狂喷,似乎连内脏都要从咽喉的伤口里涌出来
薛青抬脚将他踢开,插在腿上的长剑被左膀右臂拔出带走,左膀右臂踉跄几下竟然没有摔倒而是长剑拄着站住,纵然夜色如墨,薛青也能看到一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
薛青道:“现在”她张口说话才两个字也噗噗的涌出血来她的体内何尝不是如洪水咆哮她伸手掩住嘴深吸平复压制,合着血再次开口,“你那个问题我回答你我不会让你死不瞑目。”她看向如同一棵枯死的树站着的人影,“我是宝璋帝姬。”
大约是气息狂流失,左膀右臂的身子就像麻花一样扭曲着,依旧完整的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凹陷的前胸后背尽管如此听到这句话他的双眼还是猛地缩起来,旋即咳咳咔咔的声音传来,似乎树枝折断似乎骨骼碎裂,又只是牙齿打颤
“为什么”
他是在说话,在问为什么。
猜到是宝璋帝姬,所以才舍弃了笃,跟杀笃相比,能杀死或者抓住宝璋帝姬更值得但是为什么
“来杀我”
谁都可以出现在这里,宝璋帝姬绝不该。
薛青看着那边的人影没有说话倒不是故意不说,而是没力气了。
夜空恢复了安静,远处陡然又尖利的鸟鸣声传来急促迫切又凄厉是野鸟被这边厮杀的惊吓了吧,这也很正常但又不正常。
“不行,妙妙姐,快走”
货郎从地上一跃而起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