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冷静、克制、内敛,清心寡欲如同局外人,在划定的安全区内观察我,我也在看着你,赋予你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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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久违而强烈的存在感足以击溃姜诺所有的心理防线。他不再躲闪,不抗拒宴若愚即将落下的吻,迷迷糊糊还没清醒的伊斯特猛然睁大眼,大喊大叫:“我靠!”
姜诺被惊着了,怂着肩膀像个偷吃糖被发现的孩子,慌里慌张对伊斯特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就是你想的那样!”宴若愚握住姜诺的手放在腿上,坦坦荡荡对伊斯特说:“既然你都看见了,那我们也不瞒着了,其实我和姜诺——”
“你和姜诺要鸭狗双全了!”伊斯特根本就没看到他们差点亲上嘴儿,注意力全在鸭子上。不知不觉中它已经钻出脑袋和翅膀,只有下半身还和蛋壳连接,出息也不再装睡,跳上一张椅子看那只一口就能吞下的鸭子。
伊斯特给其他人打电话,没过多久,林淮和宋舟就结伴来了,两人都还是原来那身衣服,好像回房后没睡觉,而是促膝长谈了整晚。
然后白玛和elves姗姗来迟,七个人加一只狗围住麻将桌,目光齐刷刷全在鸭子身上。
它挣扎着跟剩下的蛋壳分离,翻了个身露出屁股,和蛋壳上几乎快分辨不清的四个字。
“……嘻、哈、圣、蛋?这谁写得,这么恶趣味!”
“额……蛋拿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可能是前人的寄托吧。”
“然后蛋里蹦出个特朗普,靠。”
“特朗普也挺好的,makeChinesehiphopgreatagain就靠你了鸭。”
“神特么特朗普,梁真要是知道了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嗷呜嗷呜,嗷嗷嗷呜!”
“冲鸭冲鸭,小jiojio露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