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还有更肉麻的,郑重其事:“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操心。”
梁真鼻头发酸,揉了揉鼻梁,假装眼里进沙子的闭上眼,再睁开,宋舟那幅画就放在车载屏幕的凹槽里,正面是舞台,后面是天空和海,交界处有一行白字。
梁真看着那一行“toreachthesky”,良久的沉默后摸摸林淮的脑袋瓜子,轻柔而坚定道:“那我们就去把天捅破。”
他把《梁州词》的歌词放在那幅画边上,重新启动车辆驶向远方,势必要把冠军奖杯和最后一条项链带回家乡。
第98章
中午十二点,温州某酒店,高层豪华大床房内,姜诺坐在宴若愚腿间,宴若愚双手托起他瘦窄紧实的**,嘴欠地嫌弃:“好小哦。”
……删减……
姜诺最后是被*射的,腿抖得不成样子,也暂时不想去清理,就这么光裸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抱住肩膀,看上去有些自闭。
宴若愚见他兴致没有很高,不再刻意撒娇,就只是从后面抱住他,给他一个依靠。良久,姜诺才回过神来要退房,宴若愚脑袋往他颈窝和头发里钻,腿架在他腰上,嘟囔着说再抱会儿。
姜诺轻笑了一下,转过身,跟他面对面侧躺。窗外的太阳早就高照,车辆人流不息,时间在他们在拉着窗帘的屋子里仿若静止,没有什么比此刻的相拥相伴最重要。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宴若愚率先检讨。天地良心,他也没这么嘴欠,纯粹是姜诺听这些话的时候最有反应,最舒服享受,他才在床上这么说这么做,绝对没有瞧不上姜诺的意思。
姜诺当然知道他的心意,摇了摇头,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想弄清楚,声音很轻地问:“我就这么……寡淡吗?”
宴若愚先是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猛地从床上蹦哒起来:“谁说的?净瞎说!才没有!”
他张牙舞抓扑进姜诺怀里,天真又夸张道:“姐姐最好吃!姐姐真香!”
他的手碰到姜诺的胳肢窝,两人很快扭打到一块儿,蜷缩到被窝里,全都笑得喘不到气,打闹不动了。
有光透过被褥朦朦胧胧地照**来,显得对方的脸色都有些发柔发黄。姜诺凑近,手指划过宴若愚的额头、鼻子,再到嘴唇,然后主动留下一个吻。
他学会不再用抗拒爱来彰显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