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的计划,他会坐货船偷渡出境,第二天就会到达附近某岛国。他再从岛国坐飞机到赞斯比亚找老友求援。返程的时候,他也会选择一样的路线。这样一来一回不费一周时间,只要知道的人够少,就不会被发现。
谷熏悻悻然说:“你既然要出国,带上我做什么?”
嵩斐梵笑道:“我想带你去见见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谷熏困惑不已,“是那个爱与美的女神吗?”
嵩斐梵笑了:“是我养的宠物。”
谷熏一听,便问:“是狮子还是鳄鱼?”
嵩斐梵感到好笑:“你的思维可真敏捷,我不过说的是宠物,你就往猛兽的方向想了。”说着,嵩斐梵又说:“是老虎。”
谷熏背脊一阵发寒:“真不愧是你啊。”
“不愧是我?”嵩斐梵笑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我。”
“那倒不错。”谷熏一双眼里冷冰冰的。
若说从前,谷熏对嵩斐梵虽然拘谨疏远但还透露着客气,那么现在,谷熏可是连这层薄薄的客气都一气儿撕破了,眼神里都是冷淡。
从前他对嵩斐梵还是有点欣赏的,觉得他聪明优雅,现在知道了嵩斐梵的卑劣,便觉他面目可憎。
嵩斐梵却并没撕破脸皮,仍温柔地问道:“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将你带走?”
“该不会是用我来要挟南凭崖吧?”谷熏语气尖刻,“你可真是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啊。”
嵩斐梵啧啧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牙尖嘴利的。看来,你平常的斯文也是装样子。”
“彼此彼此。”谷熏心想:我这就不够斯文了?我还没讲脏话呢。
嵩斐梵却道:“我不打算拿你来要挟南凭崖。这样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