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箱子里的睡衣拿一下,开锁密码是838890。”
磬泽应了一声,蹲在地上开箱,“这密码像是你手机号中间一段和末三位。”
“真聪明。如果用自己或父母生日,很容易就被猜出来。”檀中玉说完想,以后倒是可以用你的生日。
磬泽把檀中玉的睡衣拿出来,在卫生间门口说,“易哥,我把衣服放在这里的架子上了。我去给你冲杯热牛奶,助眠的。如果你饿的话,我再做点夜宵。”
“不用,飞机上吃过了。”
檀中玉洗去他乡风尘,裹上睡衣到厨房,磬泽正从一个河南乳牛的罐头里舀奶粉,听到脚步声,他歉疚地回过头说,“我家没鲜奶,只有这个,所以 ”
话未说完,便被檀中玉从背后抱住,带着水汽的温暖身躯贴上来,磬泽脖子后方蹭到对方头发丝上的水珠,右手一颤,塑料小勺磕到桌面,奶粉散成漫天星雨。
磬泽艰难地转过身,正对上檀中玉深邃的眸光。他不知该说什么,也无法再说什么,因为炽热的唇已经吻上来,携着火一样的热情和执着,将他整个人裹挟其中。
与前度在明亮的办公室里那种温情脉脉不同,这次的吻是强势的,急切的,仿佛压抑了许久许久的情欲,终于在这寂冷黑夜中烽火连城。
磬泽脑中的理智已然天塌地陷,他早就忘了什么是直,什么是弯,只要是这个人给予的,他通通都抗拒不了。
他任对方把自己压在水池边的操作台上肆意亲吻,大腿强势地嵌进来,摆出明显的占有姿势。两只手掀起他的衬衣,纤长的手指抚遍赤裸的胸膛腹肌,令他浑身战栗不已。
檀中玉吮咬着磬泽的唇瓣,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这就是答案。”
磬泽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对方拆吃入腹,脑子里的意识全变成一团团奶油,连身体都快融化了,他恍惚地想,易哥真是高手啊。
“易、易哥……”以自己的力气,明明可以一把推开,可是磬泽却始终伸不出手去,只能一遍遍叫着对方名字。他一只手撑住台子,另一只手搭在檀中玉腰上,单薄睡衣下面线条分明,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男性的躯体。
他突然感觉到胯部有什么硬物抵着,待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檀中玉已先于他作出反应。
“抱歉,有点失控了,”檀中玉松开他,双手插入自己湿湿的头发间,有些自嘲地说,“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好多年没经历过这么长的空窗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