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那跟小玉差六岁,还小呢。”
“我就喜欢比我小的。”檀中玉对上磬泽的目光,还向他粲然一笑。
磬泽被对方俊容电到,突然福至心灵:庆妈跟易哥口中的“朋友”,指的是“男朋友”啊!自己真迟钝,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吃过晚饭回房,磬泽直拍自己脑瓜,檀中玉好笑地问,“怎么了?”
磬泽把刚才自己后知后觉的事如实招来,檀中玉觉得他那副懊恼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抱上他的腰,亲昵地说道,“庆妈很会看人的,就算我不提前打招呼,她也能一眼看出你是我的宝贝。”
磬泽低头在檀中玉唇上亲了亲,犹豫了一下,问,“我可以和她一样,叫你小玉吗?”
“当然可以呀。”
磬泽粗犷的眉宇舒展开,露出满足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小玉哥。”
他是真的把自己当交往对象,过年带回家,还见了长辈 哪怕仅仅是一位没有实质血缘关系的老保姆。磬泽满心喜悦。
“乖。小玉哥明天带你去玩,吃香喝辣。”
檀中玉没诓他,翌日小年夜果然带他在北京城里逛了一大圈。磬泽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么个有钱少爷,怎么对各处胡同了若指掌,怎么知道那么多深巷里的美食。
对此,檀中玉的回答是,“谁不是从熊孩子长大的呢?”
这一天,磬泽尝到了正宗的北京烤鸭,去了王府井,看了降旗,还跟天安门城楼合影留念。看着手机相册里的“收获”,觉得圆满得不得了。
他开心,檀中玉便也很开心。
路过一家小衣帽店,檀中玉扯着磬泽的袖子,说想要手套。最后磬泽买了两副大码毛绒爪子手套,一副是斑纹虎爪,一副是米色猫爪,回家路上两人爪子牵着爪子,手里和心里都是暖洋洋地。
晚上,磬泽把微信头像换成了自己举着小红旗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檀中玉凑过来看,头枕着他的肩说,“要不要发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