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法师的脸愈发阴沉,马家已脱离了她的掌控,马叮当似乎也没有入瓮,忽然意识到事情大大的不妙,将臣现在与女娲正腻歪一起,两人虽然还未到滚床单的地步,但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有话直说,我们没有必要兜圈子。”妙善法师知道她做的事情都在马叮当的监控中,所以也没有必要故作神秘,她的身份已在马叮当来时点破,何必伪装神秘反被马叮当看轻了自己。
马叮当笑道:“果决,我发现法师才是真正的修道中人,更是取舍之道中的高手。我一直调查千年前马灵儿的死因,而且我也知道秦始皇也没有死,只是秦始皇未敢路面,也没有在后来的历史中争霸天下,料想是大师等佛门高手插手之故,只苦了马家女人的悲剧。马家女人一旦修道,似乎都无法挣脱命运的束缚,为了得到这个答案,我可是演了一场戏,我为将臣流泪了,并且引来了姑姑的愤怒。你一直以为马家流泪后亦将功力尽失,失去了马家驱魔之术,可惜我并没有真的流泪,我只是演了一场戏,将臣也当真了,所以对马家多有照顾,六十年前,若非姑姑把将臣打疼了,将臣也不会下重手,这点面子,将臣还是会给的。”
马叮当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妙善法师已经懂了。不过妙善法师又岂是那般轻易对付的修士,神色纹丝不动,好像在听一个虚渺的故事。妙善法师摇了摇头,道:“贫尼虽然做馆通天阁,也不过是尽一些微薄之力而已,马姑娘寻错对象了。”
马叮当摇了摇头,叹道:“我终于明白妙善法师的神通修为了,连脸皮都已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我虽然不会回马家,但我却会去嘉嘉大厦一趟,见一见况天佑。这个将臣六十年前咬了的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潜力,竟能与我那家那丫头联手扛起消除千年怨气的大旗,更是埋葬山本一夫和魔祖罗睺的主力。”
妙善法师很想上去杀人灭口,可想到情报中提到的嘉嘉大厦,她又担心马叮当早已同马家那活下来的马丹娜、马小玲联系上,甚至与那个神秘男子达成了协议。
妙善法师心中苦笑,若非她一时失察让山本一夫趁机建国,而她也低估隐藏在日国的罗睺的实力。她派出去的人全部死于山本一夫和罗睺之手,更令人难以意料的是罗睺和山本一夫竟然合作了,联手做成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算得上开天辟地,僵尸将以一个新的种族生活在地球,并且得到了天道认可。
嘉嘉大厦非常神秘,她也曾去过那里,不过却没有进去,一股可怕的力量若有若无,尤其走在嘉嘉大厦旁边,作为修道之人即能感应到嘉嘉大厦里面隐居一位实力恐怖的修士,至于此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她也曾怀疑洛天,可洛天做的事情又是那种玩物丧志的废渣,毫无大志之人。不过洛天把有关命运关联的女人都娶做老婆,这种好‘色’的行为根本是修士修炼中的大忌,所以妙善法师觉得洛天只是那人用来试探她们的棋子。
没有十足把握,她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和行为,马叮当的到来,似乎是在警告佛门切莫干涉嘉嘉大厦的事情,可妙善法师又觉得其中诡异无比。
马叮当瞧着妙善法师的眼神变化,忽然转身就走,妙善惊愕地看着马叮当,不由问道:“马姑娘为何急着离去,贫尼还未招待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