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那么悠闲,还有空画画吗?”
“什么??”唐祁镇瞬间心虚。
傅研生从药箱中拿出一瓶酒精棉,用镊子夹出一个圆滚滚的棉球。
“你你你!……”他懵了。
傅研生又眯了下眼,轻轻托起他的脚踝,拉下箍在脚踝处的深色袜子,径直抹了上去。
唐祁镇感到一股凉意自下而上蔓延。
纯白的酒精棉上很快被染成粉色,还有部分暗红和青色的颜料,乱糟糟的一团。
傅研生垂眸片刻,拆开一个医疗废物袋,把棉球丢了进去,在他眼前晃了晃。
“现在还疼吗?”他用拇指缓缓摩挲着唐祁镇白净的踝骨,像是欣赏艺术品一般。
“……”唐祁镇被锁死在原地。
他他他!他该不会是看出来自己用了油画颜料,特地用酒精“消毒”吧?
这不是个医学生吗?!
老子这么精湛的画技居然没骗过他?
唐祁镇心中万千草泥马蹦腾。
傅研生整理好药箱起身,自上而下瞥了他一眼:“怎么,还需要我扶你起来?”
语气冰冷。
唐祁镇心里一惊,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