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都能把人看得后背一凉。
“不不,”唐祁镇赶紧解释,“我是想看你的解剖学报告。那次无意间看到学长的画,简直就是人体教科书啊。”
傅研生闻言闷闷哼了声,也不知道在回答什么问题,随即往前走了几步,在他身边站定。
“那块墙可以吗?”
唐祁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墙面都是统一刷的,没有好坏之分。
“可以,挺好的。”他点头。
“那就开始吧,我下午还有课。”傅研生把颜料踢到一边,又搬来折叠梯子,“先打形。”
“你要爬上去?”唐祁镇往边上挪了点,让出空位。
傅研生目光在墙面上下徘徊了一阵,漫不经心地点头。
“让我来吧,这么大一面墙构图挺不容易的。”
“不了,”他果断拒绝,“就你那毛手毛脚的样子,我不想再送你去一次医院。”
唐祁镇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说自己扭脚的事情,顿时心虚。
“额,那个是意外。”他哭笑不得地挠头,“也算是为艺术献身嘛。”
“但我不想为你负责。”傅研生目光依旧落在墙上,像是随口一语,却满是嫌弃。
“……”唐祁镇乖乖闭嘴了,在他身边尴尬地站了会儿,问道:“为什么先画上面?”
“爬高有风险,最好在白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