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会儿关子,他才满意道:“你们知道解剖课吧?我听他们说第一次解剖的时候,别人都吓得缩在后面,就他冲上去一顿操作猛如虎,好像已经练过很多遍一样。”
“而且我还听说,那段时间后山莫名多了不少死鸟,全都是非正常死亡。然后就有人看到傅研生半夜里频繁出入那里。”
“哦哦哦这也太可怕了吧?”室友假装附和,突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接嘴。
“月黑风高之夜,无辜鸟类为何凄惨鸣叫?”
“学校后山为何频频出现神秘黑衣人?数百只动物离奇死亡,开膛破腹的背后究竟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玄机?”
“剥丝抽茧、谜案追凶,敬请来到今晚的C大零点广播台——”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咣一声脆响。
“哎呀我去!”众人被吓一跳。
唐祁镇嫌弃地皱眉:“衣叉杆掉了而已,瞧把你们吓的。”
这些人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外加柠檬精附体。
承认别人优秀有那么难吗?
他突然有些心疼傅研生了,不再多言,抓起吹风机摔门而出。
吹干头发,犹豫再三他还是给学长发了条消息。
[今天我去看你答辩了,学长好厉害。]
没有回复。
还在忙吗?唐祁镇在走廊上站了会儿,看雨势渐大,赶紧走回寝室。
他又发了第二条消息:学长最近很忙的话,涂鸦墙的工作全部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