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傅研生接过盘子,“杀个东西给他看看而已。”
另一边,唐祁镇好奇地拿起解剖刀,四面翻转把玩着。
傅研生不知怎么就兴奋起来,从后背绕了圈,扣住他的手把整个人压在桌上,一字一顿,低声警告:“小朋友,没有我的允许不要乱、动。”
说着,缓缓把刀从他掌心下抽出,捡起解剖针,沿牛蛙头部中线划动起来。
突然针头一顿,他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前后左右粗暴地戳动。
青蛙四肢顿时一阵阵抽搐,他也配合地捣得越狠,手腕灵巧翻动,搅肉似的打着转儿。
唐祁镇瞬间酒醒了大半,看青蛙在他掌心下疯狂抽/动四肢,随后越来越慢,直到停止。
“嗯……死了。”傅研生用两根手指夹住它的头部,提到唐祁镇眼前晃了晃。
好熟练,也好残忍……
他咕咚咽了口口水。
傅研生随即把它放到餐盘上,用细长的解剖针划过它表面的每寸皮肤,像是在欣赏什么。
“还是这么漂亮。”他仿佛随口一语,另只手拿起镊子,挑着刀尖缓缓剖开。
唐祁镇甚至能听到几声细微的嘎吱声,估计是剪断了骨头。蛙就这么翻着肚皮,任他宰割。
傅研生很快就把它的皮扒下,露出透明的嫩肉,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又剪开了第二层,腥红的内脏若隐若现。
然而缺少固定,青蛙在他手心下扭来扭去,并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