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祁镇听得揪心,眼前一下就模糊了,责备道:“我问过医生了,你那是心理问题,干什么要吃精神类药物?明知道有成瘾性你还吃!”
“我是为了你吃的,小唐……我怕伤害你。”傅研生强撑着从床里坐了起来,软软地靠在床垫上。
唐祁镇眨了眨眼,感觉眼眶更加湿了。
“也是为你戒的……”他又补上后半句。
“我知道了,别说了。”唐祁镇把电脑搬来,甩掉拖鞋爬上了床,凑上去给了一个温暖的拥抱,“你是最棒的。”
傅研生的身子轻轻缠了下,费力地揽住他的后脖颈,把他往自己这儿挪,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气:“那你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我陪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包括出国留学的事?”
这下轮到唐祁镇愣住了,脱口而出:“这都是三年后的事了。”
“正面回答我。”
“有机会当然要去,这和照顾你不冲突…啊!”
话音未落唐祁镇就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扣住了,傅研生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个听诊器,费力捆住了他的手。
但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就是乱七八糟地缠了几圈。唐祁镇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他软软地扑了上来,一手擦进了他的衣服里。
“唔!”突然,胸口某处一阵冰凉。
他居然用听诊器上的金属片刺激他!唐祁镇吓得挺了挺身子,震惊地看向傅研生,有种不好的预感,慌张地夹紧了双腿。
不行,绝对不能那啥。学长现在还病着,怎么能对病人干这种事呢?
他肯定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毕竟戒药中的病人更加敏感脆弱,应该努力安抚。想到这儿,他鼓起勇气举起那双被“捆”的手,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乖,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