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余隽挤到里边,自己坐在他身侧,手臂贴着贴手臂。
余隽心里复杂,司茂南回答了他的疑惑,他确实在吃醋,也不对,就是在生气,不是气司茂南,而是气他自己,真恨自己在司茂南面前总是像个小孩一样喜怒都写在脸,藏都藏不住。
“挤着我有意思?”余隽觉得自己快要被挤到车窗外了。
“挤你有意思啊。”司茂南面不改色地说。
“神经病啊。”余隽嘴角忍不住勾起,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对话方式,太熟悉了,“不热吗?”
“不热啊,我穿的少,你热的话我给你脱了,反正在车内也没别人。”司茂南越来越不要脸地说,说着他还想动手把余隽的薄外套给扒了。
余隽按住他的手腕:“我不热。”
司茂南不再动了,反将他的手捏在手里,低头玩着他的手指,以前的手指也没什么茧子,现在摸起来都感到有些粗糙,他握在唇边亲了亲。
“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不知道从何说起。”司茂南吸了口气,“对不起。”
余隽眼眶微热,深深吸了口气,音调降了下来:“别说对不起。”
“我知道,如果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什么。”司茂南扯出一抹苦笑,“我不求你原谅,但我想对你好,别拒绝我。”
“我什么时候拒绝了,连抽烟都……”说着余隽又想扭开脸了,丢人啊余隽,人家才对你好一点儿就全身心都贴上去了。
司茂南紧紧地盯着他:“我现在特别想亲你。”他想着余隽别扭的样子,太可爱了。
刚才亲的时候也不见问,现在倒是问了:“别想……”了。
司茂南也只是问了问,他没有等到余隽的答案。
接吻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无穷无尽也。
这项运动不仅耗气,还耗时间,一来一回的,余隽整个人都快瘫软在椅子里,司茂南的吻技并没有退步,反而变得更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