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将手指竖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我是你们江季风江老师的朋友。”

宁儒稍微冷静了一些,但仍旧紧紧捏着手机,皱眉“江老师的朋友?”

“是,”程恣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知道的,他这个人有种莫名其妙的正义感,觉得《舞林大会》是一个选秀节目,姓程的一个做导师的,抢了学员风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觊觎c位,热搜上竟然还有送程恣睢c位出道,这不是胡来吗?所以特意叮嘱我来教你运气的法门,下次一定要‘艳压’,让姓程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最近天天和江季风“朝夕相处”,将他吊儿郎当的口气模仿了个十成十。

宁儒稍稍放松了一些“运气的法门?”

“对,舞蹈和武术从根本上是相通的,假如你能掌握武术的运气法门,对于舞蹈上肢体的控制,也会大有裨益。”

宁儒“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程恣睢眨眨眼睛“我也想啊!可你们江老师说,这是给有才华的练习生‘开小灶’,万一让别的练习生知道了,岂不是毁了他‘刚直不阿’之名?”

宁儒“……”

他虽然仍旧警惕,但对方虽然蒙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周身就是有种让人情不自禁信服的气质。

程恣睢拿出手机“扫一下?我先把运气口诀发你。”

他加了宁儒的微信,发了最基础的《易筋经》内功口诀给他,又一句一句耐心给他讲解明白了。

宁儒抿着唇,默默地听着,偶尔看他一眼。

程恣睢一讲就是半个时辰,讲完之后又叮嘱道“练气之道,可强身健体,亦可损身,所以一定要稳,欲速则不达,切忌急躁冒进。”

宁儒点点头。

程恣睢眼睛弯弯,笑着一点头“走了。”

“等一下,”宁儒却突然叫住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襟,但眼睛却很亮,“程老师,您……您能给我签个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