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顷刻被他身上清冷诱人却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包围,身体和他隔着衣服肌肤相贴,腿弯几乎能感受到傅离骚手指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的热度,灼烧得他心浮气躁,浑身都叫嚣着、骚动着,想被……
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
连气息都情不自禁急促起来。
玩火**。
程恣睢忍不住苦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意守丹田,用力凝神,这才勉强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本能,没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儿来。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漫长得像过了一甲子。
终于到了。
程恣睢开了门,扶着墙从他身上下来,深吁一口气,抬眼再去看傅离骚的时候,却只见他镜片后的双眸依旧宛如冰晶琉璃一般,冷冷淡淡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
难道一对情蛊对服用双方的效力不均等?
这不应该啊!
程恣睢微微蹙眉,眼珠一转,微眯着眼,伸手拦住傅离骚的去路,将他怼在了墙上,轻声道“傅离骚。”
傅离骚“嗯?”
程恣睢嫣然一笑,眼底波光流转,声音轻轻的,却像是带着无数小勾子,说不出地撩人“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我很好奇……你有多喜欢我?”
他说着,伸手拈住傅离骚的下巴,指尖从他耳垂上轻轻蹭过。
傅离骚皱眉,眼眸愈加幽深,但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