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耍我很好玩儿吗?”

“对不起,”傅离骚手伸进衣袋里,摸了下早已没电的手机,没有解释,“你……你一直不在酒店,是去找我了吗?”

找他?

是!他不但去找他了,还……

程恣睢觉得自己一个人在河底走了六十里简直是疯了!

傻缺透顶!

程恣睢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冷冰冰道:“我当然没有去找你!我忙着拍戏,哪有那个闲工夫?”

傅离骚只觉得心脏像被一个冰锥刺破,又凉又痛:“闲工夫?”

“是啊,”程恣睢凉凉笑了一下,“傅总日理万机,诈死这样的事,没有闲工夫告诉我,也是应当的。我虽然没有傅总那么忙,但每天的拍摄任务也很重,自然也没有工夫去管您的闲事。”

傅离骚之前本来就被程恣睢的自作主张气得不轻,也是气急了,一开始才没和程恣睢说,本来是打算拿自己当礼物赔给程恣睢哄他开心的,听到程恣睢这么说,又生气又委屈:“我从来没拿你的事当做闲事!是,我是自作主张了,可你呢?你不一直也是这样吗?你……你都不拿我当内人,遇到困难了从来不和我说,天大的事情都要自己扛,只许你自作主张,不许我吗?”

程恣睢:“……”

“再说了,上次你来找我解释,明明是很困难的事,却根本不愿意让我为你分担,执意要自己解决……假如我告诉你了,你会同意吗?”

程恣睢沉默了。

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傅离骚其实是一样的人。

强大,并且很自信于自己的强大,不管遇见什么事情,第一反应永远是自己扛,不习惯示弱,也不喜欢和人商量。

哪怕对方是自己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