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很想笑,忍不住闷笑了两声,不小心牵动内伤,只好不笑了:“我没事——我以前常常吐血,和你一样。吐两口血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傅离骚从小吐血到大,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程恣睢嫌他啰嗦,他忍不住上前半步,踮起脚尖,用力、狠狠地吻住了傅离骚。
傅离骚一愣,也用力回抱着他,回应着他。
那是一个不包含任何**色彩的吻,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呼吸相闻,感受和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热的、烫的。
程恣睢感受着傅离骚胸腔里的震动,心跳一下一下,沉重又有力。
他最爱,也最爱他的人还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真好。
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只是过了一瞬间。
警笛声越来越近,傅离骚的手下也终于赶来:“傅总,你……你们没事吧?”
傅离骚恋恋不舍地和程恣睢分开:“没事。去把人都给我绑了!”
“是!”
那群亡命徒被程恣睢摔掉了半条命,又结结实实被捆成了粽子,在仓库门口摆了一排。
警察随后赶到,拆了后门,将烧成重伤的李董和粽子们一并带走了。
消防员也随后赶到,正在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