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肖鹤摘了眼镜:“可以亲吗。”
这次倒是问了。
余冉微仰头躲避,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看他:“……我吃了炖蹄髈。”
纪肖鹤笑:“我也吃了。今天买了薄荷糖,忘记了?我放在茶几上。”他松开手,“给我也拿一个。”
余冉红着耳尖去了。
薄荷糖是脆皮软心的,他还含着,就听纪肖鹤道:“可以了吗?”
只好赶紧嚼了。
亲吻实在不是件温柔的事。
余冉把纪肖鹤背后的衣料抓皱了,也许抓到了他的背,但这事不好意思问。
又拥抱了片刻,旺财蹲在脚边,十分好奇地看着他们。
“走了。”
余冉放开他,心里忽然空了一点:“路上小心。”
门阖上,凉风卷着残余的木质香气味扑到脸上。
洗完澡出来,余冉给置顶发去消息:到了吗?
过了几分钟才有回复:到了。
J:早点休息。
余冉:知道了。
次日,纪肖鹤下班顺路来吃晚饭,顺便带了个台式洗碗机。
余冉盖上锅盖焖菜,凑到他身边跟着看洗碗机的说明书。
“水龙头要换,换成多阀的,要牵一根水管给洗碗机放水。”纪肖鹤翻了一页,“吃完饭去五金店看看。”
余冉遛完狗回家,纪肖鹤已经买了新的水龙头回来,把洗碗机装好了。
他站在厨房门口,打量已经开始工作的洗碗机:“好厉害。”
纪肖鹤收起新买的工具:“现学的。”
余冉拍掌:“太厉害了。”
他提着工具盒起身:“放哪里。”
余冉接过:“我去放吧,你先洗手。”
“好。”
分别前,纪肖鹤如昨日一般问:“可以亲吗?”
嘴上如此问,眼镜摘了,手臂也缠过来,是一副笃定的姿态。
如此几日,余冉又买了一罐新的薄荷糖回来。
将新的薄荷糖放在玄关橱柜上,他才猛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
五月上旬,余冉正式飞影视城入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