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游野点着头,“所以你现在该去睡觉了吧。”
“好,”游柯起来,又看了一眼游野的房间,皱着眉头,“那你晚上睡哪里啊?”
“这啊。”游野拍了拍沙发。
游柯回了自己的房间,游野抱了被子和枕头出来,关了灯躺进了沙发里。
他又想起来嬴折在他身后,头抵在他的腰间,叫着他的名字,游野翻了个身,有些懊恼这个沙发有点小自己施展不开。
可能也在懊恼别的,比如,嬴折莫名其妙地醉酒之后叫自己名字?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嬴折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肚子跟被人打了一宿似的酸疼,等他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过后才发现,这里不是他家。
对面书架上摆着的相框让他怔住。
这里,是,游野家???
他从床上下来,刚踩到地,腿一软就跪在了那里,他抬手扶住椅子,连人带椅子一块砸在地上,还弄倒了游野放在一边的吉他。
劈了啪啦,热闹的像过年一样。
游野从沙发上惊醒,冲进屋里来,就看到嬴折跪在自己身前,眼睛红红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昨天把你领回家又是给你擦脸又是把床让给你的,”游野皱着眉头,“你怎么这副我虐待了你的样子?”
“你昨天……”嬴折刚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就那种变了调的沙哑。
游野注意到了,转身出去给他倒了杯水,等嬴折从地方爬起来,塞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