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惹上吴天后,梵清惠觉得自己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每次自信满满的去,到头来却被吴天朝后脑勺就是一闷棍,打得她像个丧家之犬。而祝玉妍和碧秀心却心安理得地接受吴天给她们的胜利果实,她不认为在吴家会比祝玉妍和碧秀心差,相反,以厚脸心黑的心肠,只要把张丽华哄好,那吴家还不是她说了算。
令梵清惠不爽的就是明月了,当年明月可是非常恨吴天,更是她手中的棋子。而且明月更是无耻地利用身子去‘魅’惑吴天,以此捕杀吴天。虽然遭到了吴天的惩罚,可人家就是脸皮厚,住进了吴府,并安心地当起了好太太。就是外出,去幽林小筑,也没有人敢拦截,何况明月身边还有几个高手暗中保护的高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非常自由。她嫉妒了,羡慕了,但也后悔了。
看着自己亲生的女儿把她恨得压根痒的女人叫娘,她的心就在滴血。尤其是吴萌对明月、宋玉华、祝玉妍、碧秀心比对她还亲,她的心就像被一把刀狠狠地捅了一下,疼得半夜惊醒,梦靥不断。
师妃暄早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恬静的生活,并不下插足天下。自从吴天占有她身体后,她那丝厌倦更加强烈。这次违背心意而为,她亦觉对不起吴天,心中的迷惘尽落梵清惠眼里,梵清惠心中苦笑。
她从小灌输在师妃暄脑海中的理念已被吴天用实际行动打击得粉碎,原本鼓吹南方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师妃暄出来后,却发现南方生活在天堂,而所谓的北方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事实恰好相反。而且让北方如此惨然景象就是世家门阀所致,世家门阀就是社会和国家中的蠹虫,是依附在百姓身上的吸血蛆。她的话徒弟是越来越不想听了,这次也是她用师命才让师妃暄答应下来主持并授予李渊和氏璧的。
见师妃暄默然不语,梵清惠叹道:“既然你觉得没脸去见他,那为师一个人去好了。就是被吴天杀了吃了,为师也毫无怨言。这次事情太大了,为师不敢不去,他如何侮辱为师也接受,为了和萌萌在一起,为师忍了,为师也累了。”
言罢,梵清惠纵跃而下,遂又淹没在白雪皑皑之中,不大会儿功夫,梵清惠已来到了吴天的房间门前。师妃暄瞧着师傅这般果决,心中苦笑,低声叹道:“师傅,何必呢?既然不想和吴天做对,为何就不能坐下谈呢?关系弄得如此僵硬,有意思么?”
她虽然也是大宗师,但是师妃暄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不能和婠婠相比,毕竟婠婠从小就在吴天身边长大,吴天手中有长生诀、道心种魔大法和战神图录,料想婠婠也修炼了长生诀,因为碧秀心身上已没有了慈航剑典上面的任何气息。
遂又想起她和师傅在一起同吴天那个,她的心就无法平静,而且她也知道吴天对师傅的态度,在岭南时,她就察觉到吴天对师傅已有了杀心,这次若是不去,不主动投诚,那死的就是她和师傅,她不敢拿师门所有女人的命去赌吴天会善心大发。
当师妃暄来到二楼时,咯吱一声,师傅已推门而入,师妃暄紧跟其后,闪身进去,心直跳。进到屋内,一股热气袭来,顿觉身体暖暖的。师妃暄和慈航静斋两女脸色‘绯’红,吴天、婠婠、白清儿正悠闲地看着两女,目光中露出了一丝鄙视和嘲讽。
吴天此时正端着酒躺在床上,然后细细地品着酒,白清儿笑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了,真是稀客,想不到两位会来这里,真是狗鼻子,嗅觉太灵敏了。”
婠婠道:“要不是你心急,不然怎会被两个小狐狸精发现我们呢?”言罢,婠婠目光凝视着梵清惠,讥笑道:“既然都要做敌人了,为何还要来,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欢迎你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