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瑜着急忙慌地和齐卫东拉开两个身位,像是要和人划清界限。
齐卫东心说我还嫌弃你呢,但还没来得发作,便听盛寅道,“听说你在找生不逢时?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生不逢时呢?”
苏凡瑜没控制住表情,一脸的不可置信被盛寅尽收眼底。而齐卫东比他更夸张,脸色青黑,阴晴不定 比起并不了解盛寅内情的苏凡瑜,他想的更多。
有趣的是,他们各怀鬼胎,倒也没时间发现彼此的问题。
盛寅是齐卫东同父异母的哥哥齐锦台的情人,两人在一起少说也有十年 当年盛寅在齐锦台的要求下去勾引齐卫东,就已经是他们好上之后的事了。
齐锦台结婚后,和名义上的妻子互不干涉私事,各玩各的,虽情人不断,倒是很专宠盛寅。相比自己的正经嫂子,齐卫东总觉得盛寅才更像是齐锦台的正房。
因此,虽然很清楚不管从什么角度想,盛寅都没有一丝一毫是生不逢时的可能性,但齐卫东并没有第一时间拆穿他的谎言。
他想,这话问的极为蹊跷,他说不定知道什么。
于是,按下混乱的思绪,试探道,“你有证据吗? ”
他不知道苏凡瑜听到这话是怎样的心情,就算知道也大概不会不在乎,只死死盯着盛寅,不愿错过任何可能的线索。
盛寅面对质问表现地很是淡定,在余光瞟到脸色惨白难看的苏凡瑜后,甚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没有,笔名都卖了,我证明不了自己 。”
齐卫东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
他说卖了笔名就没有证据,可见是只知道这桩买卖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生不逢时的。既然如此,他,或者说齐锦台都大概率与小时无关,那他又为什么要特地找到他说这一番话呢?
不管怎么说,关于苏逢时行踪的有用线索是拿不到了,齐卫东在心里留了个问号,瞬间变脸,“你不是,你不可能是。”
见他斩钉截铁,盛寅没有丝毫被拆穿的狼狈,耸了耸肩,轻松改口道,“开个玩笑 而已,我确实不是。”
苏凡瑜终是收拾好了表情,好奇道,“你认识生不逢时?”
盛寅摇了摇头,“我倒是想,他的本子可比我拍的那些玩意儿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