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走向导演,接过他手里的钓鱼竿,问了句:“饵呢?”
“没有啊。”导演说。
四人:“……”
他们捡了一堆破烂走到河边,林肆想起来,问:“我们是只有抓到了鱼才可以到对面的村子里去吗?”
“至少抓到一条鱼。”
他们蹲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最有用的无疑是连体衣了,林肆换上了,下进河里。
“万一河里没有鱼怎么办啊?”林肆小声嘀咕道。
他走了几圈,到河水末过大腿根,停下来,大声冲岸上喊:“我都没有看到鱼!”
“你吼那么大声鱼肯定都跑了!”虞思远正坐在岸边的石板上,用剪刀把竹签剪了,卡进电风扇网罩的大缝隙里。
林肆铩羽而归:“徒手捞不太可能的。”
“试试这个,我一会儿就弄好了。”虞思远忙了好久,跟另一名嘉宾一起挽起裤腿下河里,“水怪凉的,我都好多年没下过河了。”
他们杵着“劣质自制捕鱼网”在河里扑来扑去,十分钟过去,愣是没有抓到一条鱼。
日光越来越盛,快到吃午饭的点,他们暂停拍摄,先吃过午饭,回随行保姆车上休息。
林肆吃不下饭,腺体虽然不疼了,但他总有些蔫蔫儿的,提不起力气。
“好歹吃一点水果。”廖纪给他拿了个水果盒子。
林肆摇摇头:“我先睡会儿吧。”
“是不是顶着太阳下水有点感冒了?”廖纪在他额头上测温度,嘴里不停念叨,“都让你早点睡不要熬夜了,今天这么没精神。”
林肆在廖纪肩头上靠了会儿,又觉得冷,问他拿了个小毯子盖着。
“你这症状跟感冒前兆差不多啊,忽冷忽热的。”廖纪说,“我去给你冲包感冒药预防着。”
林肆闭上眼睛:“不喝了,喝那个下午很想睡觉,没办法录制。”
“那你这样,明后天还是没办法录制的,”廖纪又说,“不然我现在找随行的医疗队给你看看,别是中暑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今天晚上早早睡一觉,明天起来应该就好了。”林肆侧了侧身,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