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上来,先把他做掉。”老板惊讶于他毫无防备地挨了一棍子,还能站着面对他们,不禁觉得有些失算,咬牙切齿地说,“手脚麻利点儿,再过一会儿怕他们人该发现了。”
季栾的头痛欲裂,但是体内的血烧得沸腾,烧得他回了些理智。
那两个伙计听了吩咐,掏出两把小刀,小心地向他靠过来。
季栾冷静地打量地形,窄小的巷子空间不大,枪离他现在的位置也有些远,只能硬上,然后找准机会拿到枪。
那两个人见他只是靠着墙壁不动,以为季栾被那一棍打得懵了,便放下些心来,快速向他逼近。
却不料,季栾在他们近到眼前时,迅速直起身,敏捷地躲过两人直直捅过来的刀子,一个背身踹在其中一人胸口上。
另一个人被他的动作吓懵了,季栾趁机一闪,到他身后,扯过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那人头部落地,直摔得七荤八素,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先前被踹的人清醒过来,拿着刀子重新冲上来,被季栾一个肘击撞到墙上,摔掉了刀子,接着又被他用小臂抵住喉咙,那人双手挥舞着去掰季栾的手,却被季栾死死地卡住,呼吸困难,脸憋得紫红。
季栾大口呼着气,把那人狠狠按在墙上,憋得再也无力挣扎,却忽视了身后还有一人。
只觉得腰侧一凉,雨水落下的声音在耳中格外清晰起来。
整个人的力气就像被捅破的气球一样倾泄了出去。
季栾放开手中的人,转手握住后腰上还在不断推进的匕首,同时侧身打出一记凶猛的勾拳,身后人被打得直接趴到地上,口中诶哟诶哟地呻吟起来,倒是惜命得紧。
季栾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慢慢走到另一边,皱着眉,缓缓弯下腰去,捡起遗落的枪,冲着瓢泼的雨幕扣动了扳机。
今夜的雨下得格外大。
说好了今天不忙的阿栾,怎么一直没回来呢?
小七早就做好了饭菜,凉了热,热好了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