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里埃尔:“非常感谢……您的慷慨。”
最后一句是用通用语说的,苏里埃尔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大叔在套话。
是职业病?看出什么东西来了?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对十多岁的未成年少女心生警惕吧,不会吧,不会吧?
虽然她身上的疑点是很多啦,比如说第一眼看不出是什么种族,也不自我介绍,明明是外国人但炎国话说得像母语一样,穿着拉特兰风格的服装,行为举止却只有站姿是过关的……
嗯,好像疑点确实有点多,如果是职业侦探,没看出点什么才比较荒唐吧?
不过老鲤无意深究陌生人的背景和过去,作为成熟的成年人,大家都深知留给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是多么的禁忌。
待人接物要掌握分寸,炎国商人对这一点的把握已臻至化境。
所以,老鲤最后也没有多问,只是与苏里埃尔简单握了个手,随后表示孑那边已经快弄好了,他直接开车送她们去市区近郊。
苏里埃尔抱着猫,和弗洛拉一起从河边的坡往上爬。老鲤走在前面,说:“这里的路确实不怎么好走,但这是龙门为数不多有土壤的河道。有了土壤,周围的生态更好,鳞也多些。”
苏里埃尔正疑惑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刚站到大马路上,就看见这条比较荒芜的小道上停了不少车,钓鳞佬们已经陆陆续续地带着装备来了。
老鲤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对苏里埃尔说:“等到了下午,你就能看见这条河上一群大老爷们坐一排。”
苏里埃尔:“……龙门人的日子过得挺悠闲的哈。”
大老爷们不用上班,挺好。
董阿伯和孑没有上来,他们貌似准备在这里坐一天,老鲤貌似也不是来钓鳞的,很可能只是顺路开车带腿脚不便的老先生过来。
许是看出了苏里埃尔的疑惑,老鲤说:“早上看见他俩从我家露台下面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我就把车子开出来了。年纪大了还是得帮衬点,不然孑一个人忙不过来。”
苏里埃尔:“几句话就能把你喊出来了吗?”
老鲤:“有手有脚有时间,怎么不能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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