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吴臻给他打了两通电话,他都没接,怕控制不住情绪影响拍摄。
从摄影棚出来,贺思嘉突然晃了晃,陆馨紧张地扶住他胳膊,发现他体温不太正常。
一摸额头,陆馨顿时惊道:“你好像有些烧。”
可现在已经快四点了,贺思嘉还需要换造型,赶在五点半前到达酒会现场,陆馨担忧地问:“你还能坚持吗?”
贺思嘉撑着有些发软的腿,压下快要爆裂的燥郁,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的确hold住了整场酒会,耀眼得宛如一颗星。
A家大中华区总裁对他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在听陆馨说明贺思嘉的身体状况后,连酒都没让他喝一口。
酒会结束,贺思嘉已是额头发汗、脸色潮红,陆馨本想载他去医院,却被拒绝了。
“我找家庭医生就行了,姐你送我回家吧。”
陆馨一想也是,便送贺思嘉回了家。
但贺思嘉哪里敢找家庭医生,他很清楚发烧的缘由,只能自己服了颗退烧药。
也幸好他爸带着太太和长子去参加朋友长辈的寿宴了,让他省了应付的力气。
但贺思嘉一整天没能好好休息,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始终隐隐作痛。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或许是精神闲下来,反而放大了痛感,贺思嘉越躺越难受,干脆拿了车钥匙出门。
超跑停在一家药店门前,贺思嘉将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做贼似的买了一管药。
他本想直接回家,开过一条街后又在路边停下,拿出手机点开微博,找到了陆开阳新片媒体发布会的地址,影城距离他目前的位置只有二十分钟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