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似虎在屁股后头追着连漪。
“不用”
“媳妇儿…”
连漪一听这个,站在二楼的楼梯边扭身看着仇似虎,抬手一记手刀,劈向木头的扶手栏杆。这家餐厅为了追求风格,扶手栏杆都是手腕粗的原木。
嘎巴一声,木头的扶手断成两截。
“你喊我什么”
阴测测的盯着仇似虎。再多说这一手刀就砍你脖子。
仇似虎一缩脖子,他的脖子绝对没这木头结实,他媳妇儿有叶问的身手。
“老,老公”
诺诺的,怯生生的,跟打怕了的小狗一样,不情不愿的屈服在暴力淫威下嘟囔出这个词儿。
尤其是他那么高的个子,那么个大块头,肌肉结实胸膛有力,露着半条纹身大花手臂,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嘟囔出老公这俩字儿。
我,我,我
不知道要说啥了。
连漪特别想仰天长啸,天哪地呀,我他妈做了什么啊,让这么个东西挑战我的底线啊。
啥也别说了,再说真的会气死。
三步两步步履如风赶紧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