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呢”
“走了,绕了一圈看没啥事儿就带着他女朋友走了。”
仇似虎拿过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你怎么啦”
二赖笑嘻嘻的,但是看不出他真高兴。
“我没事。虎哥,你真稀罕连漪吗啥外在因素都抛开,摸着你心说你稀罕不”
“又爱又恨。我他妈还拿他没招。”
估计这就是爱情,估计这就是喜欢,喜欢他笑,喜欢他又狂又傲,甚至喜欢他打人的样子。
“他也没有别人还单身呢,稀罕你就撒开腿去追,用力追,追到手了就是你的了。”
“这不废话吗我肯定用劲追啊。就是离的太远,还一年见不到个面,我就怕这个。”
二赖砰地把酒杯往吧台一放。
“离得近,天天见面有个屁用,不稀罕就不稀罕,还不如你这样呢,离得远至少不见面,心里不难受。”
“你喝大了吧啊。”
仇似虎一个没抓住,二赖嘻嘻笑着刷得下脱掉身上的t恤,窜进舞池里找人跳舞去了。
“这小子疯了啊,刚才谁来了他受啥刺激了”
问了吧台的调酒师,调酒师也是有些不明所以。
“就一个男的啊,带着一个梳马尾辫的女人过来,和赖哥说几句话就走了,赖哥就喝了一打啤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