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似虎看着小卖铺,羡慕嫉妒恨,你等我赚钱了,我也开这么一个小卖铺,就在驻地里边开。
别看小卖铺地方不大,五脏俱全,啥都有,买了吹风机,又问有没有针线,还真有,买了一卷线一根针,又买了一些零食水果,这才回去。
路上有战士频频回头,这谁啊。倒不是驻地没有家属来过,是仇似虎太扎眼了,参军的战士身上的伤疤不能大于三厘米,不能有纹身,仇似虎洗衣服的时候袖子卷到手肘,那踩着骷髅头的猛虎图就被人看到了。
卧槽,在部队看到黑社会了。胆真肥
有人认识啊,连少校的媳妇儿,没结婚呢,这不跑来团聚吗
哎哟卧槽,连少校审美太另类了。
仇似虎回到宿舍,拿着吹风机对着靴子里边吹,吹了一个多小时,靴子里边才干燥了,长出一口气,找出连漪的所有皮鞋,撕了一块破毛巾,擦皮鞋。
南来的,北往的,大家都来擦皮鞋,你说亮不亮,双臂摆动,两块五一双,我给媳妇儿擦皮鞋,擦得绝对亮。
哼着二人转的擦皮鞋,仇似虎擦的可高兴了。
鞋子擦好了,衣服也干了,仇似虎穿针引线,拿着绣花用的针,开始缝连漪那条撕了一条口子的裤子。
他不会翘兰花指,拿着针就跟拿着棍子,扯线的动作就像拉缰绳,缝衣服就像纳鞋底子。大开大合,缝衣服都带着爷们的豪气。
宿舍楼外开始热闹了,不少脚步声从门口穿过,估计是下班了那些军官都回宿舍了。
一串皮靴踩着地面发出的铿锵有力声由远而近,脚步速度很快,还不等仇似虎抬头,房门就被打开。
连漪一把推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很诡异的场面。
仇似虎那么大的个子坐在小马扎上,大手粗手指捏着针线,另一只手抓着一条迷彩裤子,抬着眼睛看到门口的人,正用牙咬断了线、
突然觉得,仇似虎是那缝缝补补乖顺的小媳妇儿,正给老公补衣服呢。
临时密密缝,意恐迟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