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漪嗓子有点哑,昨晚喊得太大劲了。
房间里安静得很,连漪火了,你大爷的干完就走啊,拔鸟 无情你也不用这么彻底吧。
反正也没人,光着身体去洗漱,一看镜子里的自己,连漪 大吃一惊,脖子上一圈都是紫色红色的印子,嘴唇都破了,那 个混蛋咬的。侧过身去,就连腰上都是手指印,屁股上都是齿 痕,脚脖子上都有抓痕,卧槽你大爷,老子刚参加特种大队的 时候,也没有一身的青红紫蓝啊。
昨晚上真是往死了折腾人啊。
耳垂都被咬出牙印了,说说这混蛋有多激烈吧。
还好他身体素质不错,这些疼痛能忍,但穿衣服还是雌牙 咧嘴的,换了一件高领衣服,也不管会不会热了。用从没有过 的拖沓姿势下楼。
仇似虎订了饭店,赖图看到连漪来了,小屁孩子猴精猴精 的,拿出屁股底下的垫子给连漪又加了一层,特别软和。
连漪眼睛一瞪他,赖图笑的贼贼的。
“大哥,坐的软和点舒服。”
连漪拿筷子打他,啥你都懂,屁大点孩子你懂毛啊。
“大猫呢”
“去庙里啦,一大早起就走了。”
“他是要出家吗怎么这么喜欢去庙里”
这里距离最近的一个寺庙也有五十里路呢。昨天不是去了 吗今天咋又去了
“有你虎哥也不敢出家呀,多么滋润的小日子呀。”
“图图,你过年才二十三吧,虚岁周岁”
“虚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