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一两还是三两,喝就是了。
八两白酒连漪脸不红气不喘。
一斤二了,连漪去了一次厕所,回来继续。
一斤半了,桌上没几个清醒的了,连漪端起酒杯挨个敬酒
最后一轮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连漪对准税务局的头头灌了三杯,把头头灌到桌子底下抱 着桌子腿打呼噜,连漪打了一个酒嗝。
仇似虎都卧槽了,盯着他媳妇儿的肚子就像里边怀了他的 崽儿。那么珍重那么爱恋。
“媳妇儿啊,你有一个酒肚子啊。”
“二锅头我自己闷两瓶,这才哪到哪。不是说打牌吗走
着”
把税务局的应酬完了,头不晕眼不花走路不拌蒜,就连体 温都没咋升高,拉着仇似虎奔赴下一个应酬,打牌。
仇似虎牌运不咋地,十次输八次,中午陪了税务局客户那 边就没陪,下午约在一起打牌,打得还挺大,一把一两千的, 打麻将抻直了一次能输个万八的,钱啊,那是钱,不是大风刮 来的,连漪也是属貔貅的啊,自家钱大把大把的输掉谁不心疼,有这钱他们都能去海南度假吃好几百块一斤的海鲜了。
中午这顿酒喝的时间挺长,两三个小时,连漪喝的也不快,这点酒似乎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进了私人会所,客户们认识连漪,起哄仇似虎,出来打牌 还带着夫人来,你们两口子也太恩爱了啊。
仇似虎和服务员要了一杯加了不少蜂蜜的西瓜汁,让连漪 喝了。在一边坐会。
“我媳妇儿中午陪我喝酒去了,知道下午你们在说啥要来 陪陪你们,这不,就一块来打牌。我媳妇儿喝的有点多啊,你 们可别串通一气让我媳妇儿输钱,输急眼了他再把我打一顿, 明年我把价格都提高一成,看你们哭不哭。”
“玩嘛,还能让嫂夫人不高兴啊。放心吧,绝对让着嫂子,他喝大了我们不能欺负喝多了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