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随即,传来女子的低泣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程频松了口气,他一脸担忧的询问对方:“小楠你别哭,告诉哥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赶过来。”
电话里的女声报了个地址,程频才挂了电话。
程频和领导请了假,急匆匆的从地铁站出来后拦了辆出租车,赶往人民医院。
人民医院住院部,程楠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左手上挂着点滴,右手戴着手铐。
病房是三人一间,她的床位最靠里,旁边就是窗户。病房里闲杂人等已经被请了出去,除了程楠之外还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正是来查案的江洵和苏源邑。
江洵站在床尾,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问她:“闰华是不是你杀的?”
闰华就是案发当日的男性死者,程楠作为他的女朋友被视作第一嫌疑人看管了起来,她身上有伤,只能在医院里配合调查。
案发当日她一身是血的从密室冲出,随后被骚乱的人群踩踏至昏迷,如果不是翁达晞手快把她带了回来,说不定这位姑娘的下场还要凄惨。
虽然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但也难掩这位姑娘精致的面容,苍白中透着些精明,眼尾的红晕更是增添了丝妩媚的韵味。
经鉴定,她身上的血是闰华的,而那把刀上也有她的指纹。
程楠眼含热泪,摇头辩驳:“不是,我没有杀他。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躺在我身边了,胸口还插着把刀,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过。”
她情绪很激动,不仅有见到死人的惊恐害怕,还有更多的是无望。
“你醒来的时候?说说当天的具体情况。”江洵带了点耐心,循循善诱她。
“我和他是10点进的商场,原本我们是想看完舞台上的表演再去逛其他地方的,但等了十几分钟还不开场,我们就先去了旁边的游戏区。”程楠说完,头低了下来,陷入某种悲伤的情绪中。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继续说:“闰华提议去玩密室逃脱,我觉得太血腥了不敢进去。但其他项目都要排队,闰华在旁边一直劝说这个很好玩,不恐怖的,我就硬着头皮跟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