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达晞迟钝的红晕漫上脸颊,羞涩的偏了偏头,说了个:“不给。”掷地有声,没有丝毫拖沓。
苏源邑笑,嘴唇顺着他的耳垂线缓缓倾吐热气:“哦,那我可要走了。”
他嘴上这么说,人却不动,轻飘飘的话语不带任何威胁性。
翁达晞尽量仰头,与他保持距离,不过效果甚微。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吸进的二氧化碳浓稠于氧气,导致他脑袋晕乎乎的,反抗的话语听在苏源邑耳里,犹如猫咪在撒娇。
“阿晞,你好香。”苏源邑动情的轻嗅对面人身上的味道,碰上了小巧晶莹的耳垂。
翁达晞立马偏头,缴械投降道:“那就亲一下,当给你蓄电了,成不?”
“我漏电,充电两小时才待机五分钟,你可不能小气。”
小气不死你,翁达晞无语,这人脸皮堪比铜墙。
不待他再答,苏源邑的吻便如约而至。
唇舌相触的刹那,翁达晞脑子瞬间被清空,只留瞪大的双目呆呆的望着对方,眼神晶亮的恍若夜空中闪耀的星辰,直到苏源邑出声:“闭眼”,他才机械的照做。
苏源邑浅浅的吻着他,舌尖的盈润香甜充斥了整个口腔,上次两人接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他本能的抱住他,想把他嵌进自己的骨头缝里,紧紧的用力。
舌尖与舌尖的摇动,像随风摇摆的蒹葭,更像是久病成医的患者,终于找到治愈自己的良药,每一口都带着信奉与虔诚。
翁达晞被对方超高的吻技带离三次元,身心犹如一叶扁舟,随着唇间温柔的触碰随波飘荡。滑腻的津、液顺着唇缝留下来,他的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高温仍旧在烘烤着他的身体,灵魂被对方叟取。
静谧的房间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低吟,成排的书架和上万本珍藏,是两人爱情的见证者。
窗外,是罕见的一轮明月,绽放着无尽的光华。
海底月是天上月,可眼前人是心上人,平平淡淡一生,潇潇洒洒一世,有你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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