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无耻的把人逼到角落,顺手抽走了手里的硬盘,勾着他的下巴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对别人的脑杏仁没任何兴趣。”他们两的双唇只隔了几毫米距离,将碰不碰。
“你还有没有更能打动我的东西?”
翁达晞注视着他挺拔的山根,脑细胞有点不够用。看这姿势应该是要亲他,难道是要他主动?
如果能让他消气,好说——
他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蜻蜓点水一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苏源邑:“.......”
很好,有点效果。
“这就想让我原谅你,我是不是太好骗了?”苏源邑意犹未尽道。
翁达晞推他,指着他的腹部小声说:“你受伤了,等好了我在补偿你。”
“你打算怎么补偿?”
他半掀着眼帘,呼出的热气让周围的温度不由的升高了两度。
翁达晞在分析他话里的意思,觉得这位同志真是身残志坚,飙升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隔着皮囊都快把他淹没了。
“只要你不生气,都行。”
苏源邑眼底闪过暗光,凑近他耳朵呢喃的说了两个字,说完盯着他的眼睛确认:“给吗?”
翁达晞脸毫无意外的红了,两人亲密的事也没少做,他这个年纪再装纯洁已经不太合适。他伸手抚住苏源邑的半边脸,勾魂的上眼角眼波流转,戏谑的说了句:“给。”
轻飘飘的一个字,犹如平静的湖面砸进了一块巨石,激起了两丈高的水花,让本就心猿意马的苏源邑呼吸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