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
翁达晞:“.......”
“不是,刑顾问你这碰瓷来了?”江洵胆颤心惊的说:“我这月工资还花呗了,可没钱给你包红包。”
刑北南幽怨的跪坐在地上,气若神游的说道:“江队,你扶我一扶,我腿软。”
江洵赶紧把他架了起来,还帮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翁达晞已经率先进了东浦分局的大门,直奔法医室。
法医室常年透着刺骨的寒意和消毒水的味道,翁达晞熟门熟路的走向了苏源邑的办公桌,从他便利贴上撕下一张纸,记下了刚才那个车牌号。
他面色阴沉,便利贴的一角被他捏的卷了起来。
苏源邑穿着无菌服,口罩覆面,拿着几支透明玻璃管在实验操作台上忙活。身后的解剖台上是刚送过来的一具尸体,还没来得及做解剖。全身烧的像焦炭一样,已经瞧不出人样,黑乎乎一团看着就渗人。即使墙上的抽排风在高速运转,也挥散不去尸体的腐臭味。
张晓山把解剖器材推了过来,又在记录架上写了几个数据,抬头问对面的苏源邑:“师傅,这个人要怎么解剖啊?
他一个搞痕检的是无处下手了,还是第一次碰上烧成这样的尸体。
苏源邑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了出来,吓唬他道:“等会煮了。”
张晓山:“........”
他想出去吐一会儿再进来。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他师母,不,翁达晞来了。他非常有眼色的先退了出去,给两人一尸留下独处的空间。
翁达晞刚进来就对上了解剖台上的大兄弟,面不改色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问:“你要加班?”
苏源邑怂了怂肩,“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