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估计是蹲下了,一把扯着她散开的长发,戏谑的声音不带一丝人味儿:“这皮相生的真好,窦昂熙上/过你吗?”说着,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蛋。
曲露兰厌恶的想往后躲,但拉扯的头皮疼的她不敢乱动。她现在根本无暇顾及他话里的意思,那手就跟毒蛇似得游离在她脸上,顺着脖子的线条停在了她胸口。
屈辱、委屈、害怕、恶心一概淹没了她。
她终于颤抖的哭了出来。
如果不是被绑住,她估计会暴起揍死这个傻逼,然后把他的蛋/切下来拿去喂狗。
“哦,小可怜,你哭的我都快/高/潮了。”那人贴了上来,舔着她的耳垂一幅很享受的语气。
曲露兰疯狂摇头,泪水把嘴上的胶带浸湿了,粘性有土崩瓦解之兆。她用力拿舌头顶开一半束缚,带着哭腔说:“求..泥...不...要。”
那人见她能开口说话了,没有生气,反而兴奋起来。他太喜欢听这种痛哭求饶的调调了,她们越痛苦,他越觉得刺激。
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等会他要好好享受这个猎物,把体内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他已经想好要怎么玩儿了,那樱桃小嘴放他的弟弟再合适不过。
肯定会爽到爆炸的。
他想,一定会的。
嘴上的胶带被扯了下来,曲露兰被迫仰着脸哭求他:“大哥,我有钱,都给你。”她全身都在发抖,打颤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家人,你要多少钱告诉他们。只要你能放了我,钱不是问题。”
她企图说服对方,即便她能预感到绑匪并不完全是为了图财,但她还想试试。
“钱吗?”那人干巴巴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道:“NO,NO.不要拿那种东西侮辱我,我可是个思想高尚的人。只有你们这群自诩上层阶级的人,才会散发着腐败的铜臭味,愚蠢又低级。”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别伤害我,我都可以答应你。”曲露兰忙不迭的问他,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谈判的条件。
可惜,她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