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旸慌了神,却还强装镇定:“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啊,如果是原创的话,为什么说不出来呢?自己的心血也能不记得吗……】
【我有点怀疑了,徐星旸的表现真的很可疑呀】
【他的表情从俞酌说拒演的时候开始就不对了!】
“我记得啊。”俞酌眯起眼睛笑,“因为我是原作——要么我讲给你听听?”
徐星旸嘲讽地道:“编故事谁不会啊。”
俞酌一针见血地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编不出来呢?”
徐星旸强行立起的镇定霎时坍塌,连带着表情都崩了不少。
“我不想说而已。俞酌,我没空在这里跟你玩文字游戏。”徐星旸转向导演,眼中含着怒意,“——这就是节目组的规矩?选手未免也对导师太不尊敬了些!”
说完,徐星旸大步迈向门口,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他看上去走得脊背笔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走一步,都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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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艇》原本不叫这个名字,俞酌谱完曲后,想过给它填词,然而填到一半就搁置了,故而也没有取名,只简简单单地给它取了个编号——43546。
“43546?”俞酌坐在吧台前,抱着吉他弹了弹这五个音,“跟这歌风格一点都不搭啊?他随便写的吧?”
“可能是,”酒保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昨天的酒度数太高了?他……不太清醒?”
俞酌放下吉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他不太像那种人。”
“你又知道?”酒保翻翻白眼,“你们这‘飞鸽传书’的对话方式还能了解到对方是什么人?——不是我说,你为什么不问问他的名字,直接到学校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