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摇了摇头,嘲讽地说,“徐星旸,没了皇位的太子就不是太子了——威胁我算什么本事,你不妨看看,你父亲会选择保皇位,还是保太子?”
徐星旸没听懂这句话,死死地盯着导演,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见他不解,导演拿出手机,调出财经新闻界面,指了指头版,示意他看。
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燕鼎集团欲斥资收购光耀文化。
同样的选择题,现在轮到徐星旸来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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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公演是正式的决赛,票价都比前两轮翻了个倍,尽管如此,整个场馆还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观众席中,一位抱着应援手幅的女孩跟身旁的戴着灯牌头箍的女孩搭讪,“姐妹,你也喜欢俞酌吗?”
“当然啦,”女孩笑吟吟地说,“我喜欢他五年啦,虽然中途有爬墙,但是他回来了,我也就回来了。”
“我也喜欢他好久了,”另一位说,“唉,要不是徐星旸……他四年前根本不会走啊!”
“这垃圾还用我们家俞酌的曲,真的有够不要脸,”她吐槽道,“《小艇》的词写得烂得要命,好好一首歌被他写得肉麻油腻,恶心。”
“对对对,我也觉得,啊你有没有吃前几天那个瓜,好像说徐星旸人品特别差,还约泡……”
就着这个话题,她们越聊越投机,还互赠了小礼物。
俞酌这支战队是全场最后一支出场队伍。
众人所熟知的《小艇》前奏响起,所有人都换上期待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
俞酌一开口,全场都明显地感受到了俞酌与徐星旸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