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这么笃定,弄得王超巍也有些怀疑自己是记错了。
王超巍还想问点什么,但贺临已经披上外套,阖上眼帘,“到了叫我。”
事实上,贺临知道的时间不算早,也就是近一年的事情。
准确地说,是那三个月。
那天俞酌尤其不专心,贺临咬着俞酌的耳朵尖,惩罚似的力道重了几分。
已经是尾声了。
漆黑的夜色中,月亮的银辉顺着窗帘的缝隙溜进房间内。
贺临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在想什么。”
“在想……”
俞酌难得地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从来不会跟情人说这些,毕竟他没有强烈的倾诉欲,也从不强求别人听他说这些。但贺临又好像不一样,他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他记得贺临是个歌手。
“昨天在弃曲堆里找到一首歌,三年前写的。”俞酌说,“前面这段啊比较中二,我唱给你听……”
俞酌就真的在他耳边哼了一段,唱完他又笑,“这段真的中二。”
“是吗。”贺临没跟他一起笑,淡淡地说,“这段改一改会很好听。”
“有这么厉害?”俞酌故作惊讶地说,忍不住又想逗人玩,“比那个很厉害的Z-ZARK还厉害?”
贺临简单地说了个“对”字。
“没人跟你说过吗?”俞酌上扬的尾音带着隐晦的炫耀,“我就是Z-ZARK。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