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上来,俞酌恐怕还不会这么快正视起来。
“巍哥。”同样的两个字,从俞酌嘴里冒出来和从贺临嘴里冒出来,说出来的效果截然不同。贺临义正辞严地说:“我知道怎么做。”
“行吧,”王超巍知道贺临是个有主见的人,决定了的事劝也劝不住,便也不再纠结,“我就是提醒你一声,你知道就行。”
王超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随口一问:“对了,那首歌新加的吗?从来没听你在演唱会上唱过。”
“不是。”贺临回答道。
王超巍一琢磨,问:“进公司前的歌吧?”
“对。”
“有件事我没告诉你。”贺临简明扼要地说,“之前在公司,你见到的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王超巍张了张嘴,“啊?”
贺临淡淡地接着道:“这首歌写的时候,我就知道‘俞酌’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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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后暂时没有其他活动,俞酌呆在家里,打开电脑里的文件夹,随便点开一首歌拖入编曲软件,心不在焉地一条音轨一条音轨地放。
传闻对俞酌并非全无影响,除却一些CP粉,还有一些人舞到他面前来,私信塞得满满当当,各路评论数不胜数。
【你要脸吗你恶不恶心】
【为什么要带坏临临啊草】
【如果是真的请放手如果是假的请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