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吧你,看谁都眼熟哈哈哈哈!”
有人想上前几步,又被贺临的眼神制止了。贺临像一匹在自己领地上休憩的狼,一旦有外人前来,眼神立马凌厉起来。这眼神简直是在往俞酌身上贴“有主”的标签,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近看。
酒吧内的景象此刻非常奇特。
背景音乐还在放,但已经没多少人注意了,他们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被那边角落吸引过去。
离得近的人三三两两的一群人隔着两米远欣赏,离得远的人也纷纷停下交谈,下意识地寻找躁动的来向。
“嗯……我怎么觉得那两个人有点眼熟……?”其中一位摇了摇身边已经烂醉如泥的朋友,“姐妹!你他妈快醒醒!你快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俞酌?!”
半天叫不醒,她直接给了朋友一巴掌,“气死我了!哪个狗男人给你灌的酒!”
朋友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大着舌头说话:“哎呀,肯定不、不是!俞酌能……能这样?你看他们这一股爱情酸臭味……”
她强行将眼睛那条缝撑大一点,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依然对自己的观点非常认同:“这要是俞酌,我头砍下来给你当、当凳子坐,行了行了没事别吵我睡觉……”
说完又闭上眼睛,一头栽倒在桌面上。
后来还惊动了经理。
他感觉酒吧里气氛不对,在场的人无意识地聚在一起,弄得像一场聚会。于是他也走过来看发生了什么,结果只看到刚刚那个借吉他的人在弹吉他。
……哄人是这么哄的吗?
口口声声说这是“烂招”的经理突然明白为什么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单身了,这些烂招他也会,只是当时缺点勇气。
最后连经理自己都没发现,他是那个围观人群中看得最久的人。
“也就比我当年厉害一点点,”经理不情不愿地承认,“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