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过去?你直接说就好了。”他们现在坐得不远不近,虽然没有紧挨着,但也没有远到连一句话都听不清。
贺临只是看着他。
俞酌突然从这个眼神中领会到什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语调藏不住的揶揄,“你害羞啊?”
“写了什么,非要悄悄说,”俞酌过去的时候还在开玩笑,“不会是在写什么淫词吧。”
他紧挨着贺临坐下,等着贺临透露本子上写的是什么。
谁知贺临根本没打算透露,他扳过俞酌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在俞酌唇上亲了一下,临了还用牙尖惩罚似的轻轻撕扯了一下他的唇,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来:“告诉你了。”
俞酌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故意的。
贺临亲完,重新拿起本子,淡定自若地坐到另一边去。
好半晌,俞酌摸了摸泛红的耳朵尖,故作无奈地说:“行,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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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词工作收尾时,贺临将自己用的草稿纸整理好放在一边,随后打开手机直播软件。
他没忘记他还有件事没跟粉丝交代,上回直播说的事情,他的粉丝还在等他的结果。
昨天他已经跟王超巍打了预防针说今天要直播,王超巍见怪不怪:“搞吧搞吧,随便。”
贺临的直播风格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说事。
“上次直播说的事情,”贺临顿了顿,难得地勾了勾唇,“我成功了。”
至于是什么“成功了”,答案不言而喻,贺临上次直播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基本上看他直播的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