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这个。”贺临俯在俞酌耳边说话,气息洒在耳后,看绯红渐渐浮上他的耳畔。
他惩罚似的咬了咬俞酌的耳朵,语调带着警告意味,“哥怎么就学不会专心?”
俞酌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地方,一时间红得发烫。他别过脸去,“专心”两个字印在脑海之中,不断回响。
直至结束,俞酌也没再提这件事。
俞酌洗完澡瘫在床上不想动,仿佛动一下就伤筋动骨要人命,他戳了戳贺临,斜睨着他:“跟谁学的?”
贺临沉默着不说话,显然是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无师自通,”俞酌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说,“是吧?”
贺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
贺临笃定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方才被打断的话题总算又续了回来,贺临静静地盯着俞酌,像是在等他的回复。
“下次不行吗,”俞酌组织着语言,小心翼翼地说,“等我给老爷子打个预防针。”
贺临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不行。”
“我也舍不得。”贺临说。
俞酌没反应过来:“嗯?”
贺临一字一句地把整句话说完:“我也舍不得你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