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着舟哥了?在哪儿见着的?”纪文眼睛一亮,两年了,这是两年来第一次从姜时砚口中听到林舟这两个字。
姜时砚有些烦躁,掏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拿出打火机打算点,焰火已经燃起,姜时砚却没点,最后合上打火机塞回了口袋里。
林舟最讨厌别人在车里抽烟,密闭空间里,不喜欢抽烟的人只能被迫吸二手烟,连躲都没地躲。
而纪文不抽烟。
“他这两年过的怎么样?”姜时砚就这么咬着烟靠在后座上开口。
过得怎么样?
纪文打着方向盘的手握紧,往后视镜飞快的瞥了一眼,正对上姜时砚幽深的眸子,纪文忙别开眼睛,心里一慌。
这话要怎么说?
他摸不透姜时砚到底为什么这么问,是想听到舟哥过得好,还是舟哥过的不好?
刚才听他说回家,他以为两年了,事情怎么也有点儿反转了,可是听这话的意思怎么又不那么对劲呢?
纪文一时间没答话,姜时砚面色微沉:“你知道什么?”
“嗯?”纪文一惊,前面红灯,猛地踩了刹车,姜时砚一手搭在前座椅上稳住身体,压着嗓子:“他过的不好?”
纪文挠挠头:“……砚哥,不是你让人抢了舟哥的资源吗?”
“你说什么?”姜时砚拧眉,将咬着的烟拿下来捏在手里,“你再说一遍?”
“我……”纪文觉得姜时砚有点儿不对劲,自己也开始纳闷,“你,我……”
纪文“你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姜时砚指指路边:“把车停了,慢慢说。”
纪文咂摸,难不成这之间许多事儿砚哥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