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嘱咐要定时过来换药,然后开了些止疼消炎的药,秋千去药房取了药,然后将两人送回了家。

临走前,秋千有些不放心,小声嘱咐林舟:“舟哥,不管多大事儿,姜总都这样了,你俩别吵。”

“知道了,回去开车小心。”

林舟跟在姜时砚身后走进了小院,姜时砚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掏出来。

姜时砚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钥匙丢了。”

林舟闻言,募得想起方才两人在会所里的事儿,都闹翻天了,钥匙丢了也不奇怪。

压下怒意,林舟冷冷道:“上楼。”

从一楼到二楼,坐电梯,也就几秒的事儿,打开房门,开了灯,换鞋,林舟将自己陷入沙发中,浑身都疼。

姜时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房门关上,走进来,沉默了良久,才缓缓抬眸看向林舟。

从会所出来,姜时砚就没敢正眼看过林舟,他怕看到一个被他伤到的人。

而面前的人也确实被他伤到了,唇瓣红肿,破了皮,白皙的脖颈处几处红痕,裸露在外的手腕也有些淤青。

姜时砚深深吸了一口气,堪堪别开眼睛,弯腰拉开抽屉找出一盒烟来。

烟是拆开的,受了潮,估计还是两年前他放在这里的,林舟没有收拾东西的习惯。

姜时砚将烟咬在嘴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打火机将烟点燃。

受了潮的烟自然难抽无比,姜时砚咳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林舟冷眼看了一会儿,探身拿起桌上的烟也点了一根,吐了几个烟圈后,才看着姜时砚开口:“多久了?”

林舟问的没头没尾,但是姜时砚却听明白他问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