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一脸憧憬,“然后我就会对你说,老子要辞职,老子不伺候了。”
“你跟林舟组合出道吧,都喜欢钱。”姜时砚咬着烟,一言难尽。
“不一样。”萧然自嘲地笑了一声,他爱钱是因为从小穷到大,有许多年的时间里他对钱这个东西都是求而不得的。
钱对于他而言是安全感。
姜时砚看他一眼,没再问下去。
萧然也没再说话,姜时砚这个人,想说的才会说,不想说的,你把他嘴撬开,他也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灶下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着,冬日乡村的夜里,没有霓虹灯,也没有喧嚣,就连空气仿佛都不一样了。
一支烟抽完,姜时砚将烟蒂捻灭,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沿着喉咙落入胃里,连脑子都清醒了。
“其实,我和林舟在一起,忐忑多过兴奋。”修长的手指捏着啤酒罐,因为用力,罐身凹陷了一块进去。
“……为什么?”萧然有些不理解,“你不是等了很多年吗?”
姜时砚抿了抿唇,低声道:“林舟吧……从小就心软……”
姜时砚不习惯跟人谈心事,也没跟人谈过心事,就连上大学时在操场上遇见赵景,也不过是三言两语,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一句想半天。
“你知道我眼角的这个疤痕是怎么留下的吗?”
萧然本来不知道,但姜时砚既然这么问了,还是在这个话题里问的,猜也能猜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