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意味着,在符朗心里,他的地位在小白猫之上了?
“是我的错,我之前就该给它剪指甲了,可是我不太会,还一直抽不出时间带它去医院剪。”符朗见梁易澄还在傻笑着走神,又想逗他,故意慢悠悠地说:“过两天我就带它去医院,顺便还能把绝育手术做了……”
“?!”梁易澄果然惊了,“它还是个宝宝啊!”
“不小了,都快五个月了。”
“不!它还小啊!哥,你再等它长大点吧!我会剪指甲!我给它剪!我、我还没摸够它的蛋蛋呢!”
梁易澄慌张地抱起小白猫逃到了客厅,动作利索的剪掉了可能会害它丢掉蛋蛋的指甲,才松了口气,轻轻戳起了它的蛋。
“喵!!!”
小白猫反抗剧烈,然而没了指甲的威胁,抗议毫无效果。
梁易澄戳了一会那圆滚滚的蛋蛋,心有不甘,小声地朝白狼抱怨:“我还没摸过你爹的蛋蛋呢,不过他的不会被切掉,以后还有大把机会……”
安静站在他身后的符朗:“……”
梁易澄醒得很早。
他不是喜欢早起的人,但与符朗同床共寝的亢奋战胜了困意,驱使他睁开了眼。
身旁的符朗的睡姿和昨晚几乎一模一样,规规矩矩地平躺着,唯一的区别是睡前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被梁易澄踢到了地上。
符朗熟睡的脸平静柔和,眼底的青黑难掩,却给这雕塑般俊美的五官增添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像是一名堕入凡间的神使,饱尝了人间疾苦。
又或是地藏的化身,随己愿离开极乐净土,投身地狱以渡众生。
梁易澄安静地看着符朗缓慢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