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破皮了。”
符朗凑得很近,灼热的气息轻轻地呼在他的颈后,让他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朗哥……”
梁易澄声音沙哑,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符朗却弯下腰,一手提起白狼的后颈,掂了掂,冷漠地说:“它该减肥了。从今天起,不准喂它吃罐头。”
小白猫委屈巴巴地啃着干猫粮。
梁易澄也委屈巴巴地戳着碗里的水饺,黄色的碎玉米渐渐覆盖了整团肉。
这大概和他脑里的情况相去不远了。
谁让符朗每次都是这样,只管撩,不管灭火。
年轻人的忍耐力总是有限的。
此刻他便是憋屈到了极点,终于问了出口:
“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做爱?”
亏得符朗没在吃东西,饶是如此,符朗的脸上也是难以掩饰的狼狈:“你,你……”
符朗哽了半天,最后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之前你买给我的小吃,都是在老城区买回来的?”
“是啊!”
梁易澄一脸期待,像只竖着耳朵等待主人夸奖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