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订,想着自己开车去时间还能自由点。”
“也对,跟团太赶了,你难得度假,还是自由行更休闲一点。那你去哪玩啊?”
符朗苦笑一下,说:“可能去不成了。”
护士长登时竖起两道眉,说:“你可别跟我说你不休息了,我这就跟小王说让他给你开七天安定,保证让你休够七天。”
符朗举手投降:“不用,休,我休。”
查完房,郑诗诗心不在焉地写着查房记录,一会偷瞄正在埋头写病历的王睿臻,一会瞅瞅旁边检查着医嘱的符朗,心里悄悄感慨这俩男人认真工作的时候真是各有各的帅,可惜两个的年纪都比她大了不少,有点不太合适。
她发着呆,突然有点想念那个笑容甜美的小帅哥,忍不住问:
“符老师,今天小表弟怎么没来啊?”
“……”
符朗对于郑诗诗连“他的”都省略掉,直接亲昵地称呼梁易澄为“小表弟”的行为有些无奈。
但他也不配向世界宣告那人是“他的”。
因为,他让梁易澄那么难过,那么伤心,那么失望。
几乎是每时每刻,他都会想起那天那个绝望离去的背影。
摇摇欲坠的,像只脆弱的小动物,不情不愿地离开家。
他看不见梁易澄那时的表情,但他知道一定是隐忍又悲伤的。
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想冲上去,抱紧那个悄声哭泣的人。
但他忍住了。